刘永铭笑道:“难不成你们这生意做的还得把买椅子的银子也得算进去?”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
刘永铭一边左右环顾一边对伙计说道:“去将奇川先生叫来。”
“你说叫便叫呀!”那伙计的火气越来越大。
刘永铭今日本来就有些不高兴,要不是有王珂珺那一出,缓解了刘永铭的不高兴,他今日说话比这伙计还要冲。
刘永铭喝道:“去将奇川先生叫来!别让本王发火把你这书局一把给烧了!”
伙计一听到“本王”二字,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到自己可能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这是谁这么横呀!”
一个声音从后堂传了过来。
铺面门脸与后堂之间有一条过道门,过道门用一条布帘挡着。
此时,正有一个位老儒者掀开布帘从里头走了出来。
那老儒者见得是刘永铭便展出了笑容来:“小友如何来了?”
刘永铭转头看到那傅奇川走了出来,连忙向着他作揖道:“晚辈给先生行礼了。”
“可使不得!这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又得说我傅奇川装大了。”
刘永铭笑着收了礼数。
傅远山问道:“刚刚这是怎么了?如何要焚我店面哪?可是这小厮招待不周?”
“何止是招待不周呀,就差点往我身上抡拳头了。”
“这是何故呀?”傅远山惊奇地问。
刘永铭笑答道:“只是想讨个座,讨碗茶而已,并无其它。”
傅远山慈祥地笑道:“即是如此,那小友里面请吧。老夫这里虽无好茶,但亦可润口呀。里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