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珏瑶狐疑地反问了一句。
刘永铭连忙追着说道:“我是说女人。”
“女人?”
“而且……可能跟我有仇。想要杀我,却又对我好似……下不了手!”
珏瑶姑娘有些不太明白刘永铭说的是什么。
她想了想,这才疑问着说:“爷您的意思是不是,您曾对哪个女子始乱终弃,她对即您十分了解,又特别恨您,但是现在爷您记不起这女子是谁了?”
“爷我不是那种人!这里面……算了算了,忙你的去!”
…………………………
偏厅之内,摆着两张四方桌。
只不过这两张四方桌是被并联在了一起,上面铺上了一条青绿色的桌布。
桌子中间放着花瓶,花瓶上插着花。
这样子的布置俨然已是现代样式的会议桌了。
刘永铭坐在主位之上,正悠闲地端着茶碗,轻吹着里头冒出来的热气。
而桌子边上的叶长青,却是站着的。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嚷道:“我说六爷,三天哪!三天我上哪里给您弄四万多两的现银去?您又不是不知道,上一次你往经纬票号里存了三十万两的现银,几乎就把我们的现银给掏空了呀!还得拉到孟津县的码头那里去?三天哪里来得及呀!”
坐在叶长青边上的杨光禄此时十分担心叶长青会与刘永铭发生什么大冲突。
就这说话语气,绝不是一个下属对一位王爷该有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