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爷党里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了,自己又没做过,那么就剩下了一个答案。
太子党!
崔显心里觉得只有太子党才能让皇帝如此维护。
他想到这里,心中越发得不平起来。
他对仆从问道:“袁部堂是什么时候发的病?又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老仆的脸上十分难看。
其一是因为袁魁就没有回过家,他根本不知晓其中原故。
二来他仅仅只是一个仆从而已,被一个侍郎这么盯着看,心里难免发慌,于是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刘永铭却是对老仆笑道:“别急,想一想宋侍郎是怎么交待你的,你想起了什么便说什么。”
刘永铭越是这么说崔显对袁魁的死因越是起疑。
经过刘永铭这么一提醒,那老仆也渐渐想了起来。
他说道:“哦,那位姓宋的大官先是说无论谁来都不能开棺,谁要是开棺就治他一个惊扰亡灵之罪,然后……然后还交待说,我家老爷是重病而亡,面目狰狞……”
刘永铭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这些我们刚刚听过了。”
崔显的疑心越来越重,他问道:“你刚刚所说的袁部堂的死状是宋侍郎告诉你的?如此说来……你没见过袁部堂的尸身?”
老仆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他要是说是,那不就等于告诉面前的二人,袁部堂死因可疑么。
他要是说不是,明摆着就是说谎,谁都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两位可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