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瑞甫再度拜服道:“此事属下十分后悔,不过属下已经亲自一一甄别,这三百余人并无异样。且属下已与师首领定下了军规,凡一切外出皆要获得许可,不可私自与外人说话接触,禁止言及一切与王府有关之事,一切往来信件皆由王府统一收发。”
刘永铭点了点头,至少姚瑞甫已经把事情给弥补上了。
姚瑞甫又道:“属下为立威信,曾将一名外出酗酒者重打三十军棍,赶出了秦王府。其余人见之,便不敢再犯了。”
刘永铭道:“他外出是他的错。但是赶出秦王府我们也不能亏待了人家,记得要发放路费与保密费,也要把他这些日子的薪银结清。可不能让他在外面乱说话。”
站在一边许久没说话的叶长青连忙上前几步。
他说道:“此事小生知晓。路费与薪银自是结清了,并无怠慢。那士卒临走前十分懊悔自己所作所为,甚至跪求留下。姚长史说,以后有再犯者或许可以通融,但今次乃立威之举,不可姑息。”
刘永铭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后又道:“用来立威而被赶出去之人可别是原卫戍军的,要不然他们会以为姚长史与师小侯爷有门户之见!”
姚瑞甫回答道:“属下想到了。所以是用的征北大营过来的人立的威。卫戍军的人知道此事之后,都很服师小侯爷。”
刘永铭宽了一下心,接着说道:“你把那些人的名单再整理出一份出来给瑶儿,让瑶儿再甄别一遍。不是爷我不相信你,只是细作一行隐秘性极大,瑶儿心细,做得比你好。”
“属下知道了。”
刘永铭又唤道:“叶先生。”
“在。”叶长青连忙应了一声。
“今年年中赏银,姚长史减半。”
“是。”
姚瑞甫连忙拱手说道:“谢过六爷轻饶!”
“你知道年中赏银有多少么?看你笑的那样,你不觉得这么多银子没到手可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