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笑道:“别的事情本王都能帮上忙,唯独朝廷人事任命,本王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呀。杜春琦找错人了!不过好像除了我,你们也找不着别人。你们杜家算是半个太子党,而吏部却是程天官看着的。看来程天官也是有意地把你爹调离长安城,让你爹没人与之相谋,而后看着你爹犯错误呀!”
“我爷爷就是这么说的。但我有一点不懂,经纬票号虽说有所亏空,但我们家还不至于会去贪人钱财,即是不贪又不作为,那又有什么错误可犯?”
刘永铭笑道:“官道里并不讲究你做没做什么,讲的是你屁股是坐的哪条板凳之上!没事也能给你弄点事情出来。即使是那原户部侍郎魏文政,最后不也打发到河道去了吗?至于这官职之事……我想起一个人来!”
“谁?”
“吏部郎中裴展元,那也是位太子党。他姐姐就是太子妃,你若是有问题,可以问问他去。”
杜祖琯两眼一亮,连忙问道:“可否能让我联系上他?还请……还请六爷引荐一下。”
刘永铭笑道:“这个不难,本王与裴小子的关系很好,比亲兄弟还亲呢。他张嘴就叫我六哥,就是……”
“就是什么?”
刘永铭笑道:“本王想做一些关外的生意,也想让你帮我引荐一个人。其实你们也是可以自己去找裴小子的,这小子虽然不怎么喜欢帮别人的忙,但他却极喜欢书画,再找一个他的近身说说情,也许还有点办法。而本王呢,也能自己去找那个人,就是麻烦了一些,本王最怕的也就是麻烦事。还是简单一些为好,相互引荐即是。”
“六爷想见谁?”
“你爹正妻是汜水高氏吧?杜家与高氏应该没有断绝往来吧?”
杜祖琯听得刘永铭的话,突然警觉了起来。
她带着警惕的微笑说道:“果然如我爷爷所料。你这条件藏得是挺深的呀。”
“嗯?”
“没什么。高家由于地处汜水要地,知通关之要,故而在汜水本地有些生意。为了银钱往来方便,是有派了一个人在长安城这里料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六爷想见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六爷您得交待个实话,您到底是有什么东西要出关?”
刘永铭笑道:“不,我不动东西出关,是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