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关?”
“本王只是想找个买办而已,让他帮本王去齐国那里运些便宜的生丝进来。注意,是便宜的生丝。纱支也可以!”
“从齐国运进来?那可就不便宜了呀!齐国之物价可比关中高多了,成品丝绸是一匹也进不来关中更别说生丝与纱支了。六爷何故舍近求远呢?汉国之内亦是有许多桑农的呀。”
刘永铭笑道:“最近汉国桑农因为出了点事情产量并不见高,所以就想着从齐国弄一些来,主要还是便宜。”
“说了,齐国那边的货不便宜的!”
“这我就管不着了,想来他们高家是有办法给我便宜生丝的。至于他们怎么做到,我却是不管。你回去后这么回即是了。你们杜家不吃亏,能把银票用到齐国那里去,那可减轻了你们许多负担!对你们杜家来说这可是一桩好买卖呀!你回吧。今日言尽于此,改日再见!”
刘永铭不再说些别的。
杜祖琯见得如此,却是一下子有些不舍起来。
她想了想说道:“六爷生性诙谐,亦是有些肚量,只是他人不知而已。我与你有一见如固之缘。却不知何时能有幸与你再叙些话才是。”
“怎么?这还舍不得了?如何像是女子见了心仪的心上人一般不肯移步?别做这等女儿情态!都在长安城里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哪里会没有机会呢。”
杜祖琯不知怎么得,愣了一下神,却是笑道:“说的也是呀!”
杜祖琯刚想要走,那刘永铭却是突然问道:“你酒量如何?”
“恩?六爷为何这般发问?”
刘永铭笑道:“即是相互引荐,那不是得出来吃两杯花酒聊一聊么?酒喝不好,生意可做不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