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节笑道:“非也。玫瑰者,月季、蔷薇混种也。不知身世,不知源头。”
“哦!”刘永铭点了点头,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他说道:“看来这也是一位苦人呀!”
“叶先生若是怜她,不如……”
“不必不必!”刘永铭再一次摆起了手来。
陈知节在刘永铭面前敢说这些,不外乎是因为陈知节颍川陈氏的世家身份。
对于陈知节这种世家人物来说,他根本就没有把女人当成一个人,而只是当成一个物件。
他没说重话,不是照顾王珂珺,而只是照顾刘永铭的心情。
不一会儿,那少女玫瑰就拿着一张棋谱便走了回来。
玫瑰姑娘轻声说道:“棋手已就位,第一盘棋已经下开始了。”
陈知节连忙说道:“快快摆上!”
“是。”
玫瑰说着便从一边拿过早已经准备好的棋具,放在了在桌面之上。
那些棋具当然不是他们自带的,而是旧庄里一早为他们准备好的。
旧庄赚的本就是这样的服务费。
有玫瑰姑娘这样的侍女在,他们自然是不用自己摆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