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方握紧双拳,嘴唇气的发颤,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
大长老指着银玄,“你,说说经过。”
“淮墨家中的花的确是我种的,房中木具也是我送的。”银玄侧首冷冽的看向王路方:“因为他之前所用的东西都被王路方损坏,但我送上新的后,他们依旧将其破坏,更是对淮墨动手。”
银玄的双眸明亮,闪烁着星辉:“我作为淮墨的友人,只是担起了保护他的职责。”
大长老悄然呼出一口怒气,厉声问道淮墨可否为实。
淮墨看着银玄:“师姐所言皆为事实。”
越泽瑞也跳出来,举着手:“我作证,师妹说的都是真的。”
大局已定,显然错在王路方。
大长老此时不知哪来的火气,蹦高起来对着银玄吼道:“你既然发现同门私下斗殴为何不进行劝阻!反而以暴制暴!”
银玄神情平淡,倒也没意外大长老会说出这种话,和柳桥容同流合污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大长老你说错了,不是斗殴,是单方面的群殴,王路方身上没有一处伤是淮墨所致,全都是我一人所为。”
“再而,若言语能解决,那为何训诫堂会有惩罚这一说?”
“训诫堂能以水牢、火狱来惩罚犯错的人,那我只不过是以剑术来惩罚一群作恶的人。”
银玄的声音冷静干脆,铮铮铁骨灼灼炽热。
大长老气的白胡乱翘,整张脸红的冒烟,他大吼道:“你说的是什么歪理!训诫堂也是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剑术能比得!”
云尧在袖中的五指蜷缩,洁玉的手背青筋甚是明显。
他压抑着情绪的翻涌,看似面容挂笑,实则冰冷如霜:“银玄练的,是晚月剑谱,大长老你觉得晚月剑术上不了台面吗?”
大长老的火气瞬间熄灭,随即而来的是骨子里透出的森寒,他僵硬的转头,嘴唇无力的张了又合。
彼时,王路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