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阿陵!”
楚云汐伸出手来,捏了捏楚陵腰间的软肉:“如果我不说,那你是不是就跑了!”
“等着他做什么?”
“对他三跪九叩,感恩戴德吗?”
楚陵冷冷道:“要我等是他的事,等不等是我的事,何况沈君言的剑也未必真就能困得住我。”
幽冥天涧和蛮荒之地他都不惧,又怎么会害怕区区一柄剑。
楚云汐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君陵的冷漠他继承了百分之百,君陵的四平八稳他可没学来。又或者……
莫非少年时期的君陵原本就是如此?
少时说一不二,意气风发的魔族继承人与被困干重宫中的圣子怎么会真的相同。
君陵说他不曾意难平。
难道他就真的不曾意难平了?
“是是是,对对对。”楚云汐耸了耸肩。
“我们家阿陵最厉害了,无论谁也比不过你。”
察觉到楚云汐说话时,语气中的戏谑敷衍之意,楚陵冷笑了一声,没有搭言。
他懒得跟这个小古板较劲。
既然要等顾宴疏,那自然就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