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羡川等待了半分钟，兴致一下了痕迹，起身进了卫生间。
江挽舒出一口气，从上床下来小声敲卫生间的门：“老公，你不开心了？”
一阵长久的沉默。
五分钟后，梁羡川处理好情绪，推开门，又恢复往日温文尔雅那副模样：“怎么会呢老婆，睡觉吧，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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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禾回到家后，开始翻箱倒柜，整个屋里的犄角旮旯都被她翻了个遍，最后在她妈申焕荣生前一直存钱的饼干铁盒里找到了一张旧照片。
照片里是一张全家福，但没有她，也没有申焕荣。
是她父亲蒋天和前妻还有他们的女儿江挽的旧照，照片上三人都笑的很幸福，蒋昭禾从兜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点燃，叼在嘴里，她举着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烟快吸完，捏着烟头用火燃在照片的一角上。
照片很快被火吞噬，最后一秒钟，她丢进垃圾桶里。
回屋，躺在床上，手机开始震动。
甚至都不用看她就知道是谁，直接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有什么屁话赶紧说。”
“想你了呗，我能有什么屁话。”电话那头一阵躁动，听起来像在酒吧。
蒋昭禾挂断通话，不想再跟他废话。
手机那头的人有着坚定的意志，接二连三又打来好几个，她不耐烦地接通：“余天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余天低低地笑，“别挂，有事问你。”
蒋昭禾懒得跟他废话：“问。”
“今天老师怎么处理你那事的？”
蒋昭禾打个哈欠，翻身懒懒开口：“没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