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点燃一根烟开始抽：“看来是个软柿子。”
蒋昭禾不想跟他掰扯太多，这人废话实在没个底：“睡觉了。”
“少来，你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余天不依不饶。
蒋昭禾打开空调，盖上被子：“明早我还上课呢。”
余天听了这话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嘴里的烟差点没咬住掉下来，有人喊他玩纸牌，他糊弄着说等会来，蒋昭禾二话不说直接挂掉电话，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余天半夜又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但她睡觉手机一直都是静音，所以没听到。
洗漱之后，背着书包去上学，她今天难得穿了校服。
甜品店里，蒋昭禾拿着一盒酸奶正在挑面包，身后有人叫她名字。
“真的是你啊。”张晓正在排队结账。
蒋昭禾微笑回应，随手拿了一个菠萝包在手里，也去结账。
两人一同出门，张晓对蒋昭禾穿校服这件事也很意外，她不知道梁羡川昨天把她留在办公室说了什么，让蒋昭禾发生这样的变化。
“梁老师比宋强好多了，是吧蒋昭禾。”张晓试探着问。
宋强是他们原来的班主任，规矩特别多，再加上上了年纪，喜欢说教，导致班里人都不喜欢他。
梁羡川是学校新招进来的高材生，长得帅，开学几天也没见他发过脾气，但大家对他的性格还是不够了解，蒋昭禾作为第一个撞枪口上的人，自然比其他人更清楚他是什么脾气。
“是。”蒋昭禾咬一口菠萝包，不好吃。
张晓看得出她心不在焉，也识趣不再问。
今天早读班里人来的挺齐，不仅从未露面的蒋昭禾来了，就连一直对蒋昭禾死缠烂打她去哪就跟到哪的余天也来了。
不过余天来了也是睡觉。
大家对梁羡川的威慑力更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