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并没有纠结太久:
一念及方才那人表里如一的温和纠缠,她的身T又开始躁动不安,连同花x一起。
再念及那脑子都快要融化的快感可能消退,化为清晰的空虚,她几乎是立刻就作出了选择:
——不,不需要。
她想,也不可以。
她好不容易才罗织出这样的一出美梦,好不容易才如此快活,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就让它消散?
此刻,她只想被“他”更粗暴地拥抱着,然后彻底融化在梦境之中,一点点皮相不符的矛盾根本关紧要。
而这个“他”只能是季哥哥。
他应当,而且只能是符合她心意的“季哥哥”。
她的季哥哥如何不能是这般模样?
这是她的梦境,一切b如她所言,如她所y,也应当罗织出她心心念念的景。纵使身上之人不愿,那又如何?
她总归有办法让他愿意的。
于她身上起伏的人按着她,禁锢住了她,不让她随意动弹。他似乎铁了心只是她,没有丝毫拥抱她、与她交心的念头,亦不再显出温柔的模样。
他确实正如方才她索求的那般,仅仅给予她R0UT上的欢愉,粗暴地对她。
——可这如何能够呢?
自然是不够的。
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