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举子还要抗辩。
“你敢抓我?”
却被一个不耐烦的番子狠狠一脚踹翻在地,又在脸上狠狠踩了几脚,然后东厂军兵一拥而上。
将那惨叫不止的举子扭着胳膊架走了。
“住手!”
那举子的十来个扬州同乡急了,纷纷叫嚷着涌上来,还想要阻拦:“不许抓人!”
“你这鹰犬要做什么,你要造反么?”
“放了他!”
纷乱中。
却只听见锵,锵几声轻响。
一阵机簧响动,沈烈背后站着的东厂军兵见上官被围纷纷拔出腰刀,从背后摘下了弓弩上了弦。
明晃晃的腰刀,几把弓弩对准了那些儒生。
沈烈冷冷道:“还有谁?”
十几个扬州举子脸涨的通红,虽愤愤不平,可是在腰刀弓弩的威胁下,便慌慌张张的往后退。
此刻码头上鸦雀无声。
漕运兵,衙役,过往客商都惊呆了,那两位御史,还有那几个总督府的文官一个个脸色涨红,却偏偏哑口无言。
沈烈占尽了上风,便抬头看了看天色。
也快晌午了。
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