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却泰然自若,不悦道:“什么叫讹?”
我这是光明正大的拿!
在李公子的嘲讽中,沈烈却油然道:“我已将此事宣扬了出去,想必……太后是不会见怪的。”
“咳咳咳。”
李如松才刚刚平息的咳嗽声又响了起来,又用手指点了过来,一边咳嗽一边拍桌子。
那神情好似在说。
你真牛!
可说来奇了。
自从得知李太后也认了罚,替两位国舅爷交了罚金之后,其他的权贵气焰便立刻消散了许多。
前来交罚金赎人的越来越多。
不出三天。
原本人满为患的东厂大牢里变得空荡荡,除了几十个脖子还很硬的举子,还在对抗厂卫。
该交钱的已经交的差不多了。
随着又一个夜幕降临。
灯火通明的东厂衙门里,管账的师爷将算盘敲的噼啪作响,而沈烈早已经笑的合不拢嘴。
当天亮放晴,积雪融化。
万寿山的圆静寺中。
做完了早课的李太后,从蒲团上盈盈起身,接过了宫女递来的白粥喝了起来,耳边便响起了心腹宫女愤愤不平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