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大全只吐出这几个字。
“到底是前几天，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周黎安继续追问。
“……我忘了！”
王大全一时半会编不出来，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你就是约我了。”
“我和你约好了，那还用你翻墙进来吗？既然约好了，我还不得到门口去迎接你。”周黎安平静的指出漏洞。
“我、我，是你说，翻墙更刺激的。”王大全继续往周黎安身上甩锅。
“是吗？”
周黎安皮笑肉不笑：“那既然和我约好了，那你怎么还找床，找到我丈夫床边去了？”
“我、你——”
周黎安打断王大全，冷笑道：“你没有镜子，也没有尿吗？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哪儿值得上我约你？你有我男人长得好看，有我男人有本事吗？”
王大全：“……”
“你看你，还不是植物人呢，都没有我男人干净，我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好吗？”
说完这句，周黎安还厌恶的退了一步。
听周黎安说到恶心，在场的不少人都想到了之前村长问王大全话，王大全我我我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的废物样。
再加上王大全的穿着，委实算不上干净，都露出了和周黎安一样的同款嫌弃表情，除了陆晏舟。
陆晏舟只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因为先前周黎安说他帅有本事的话。
陆晏舟的眼神，其实是有些离不开周黎安的。
他对周黎安并不陌生。
毕竟他还是植物人的时候，也听过不少周黎安和他说的话。
断断续续的，但他记得最初是她说，她到陆家去要钱了，说他和赵翠花长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