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没给他逃离的机会,趁着他没力气,猛的起身把他压在身下,单手捏着他的手腕钉在床头。
后入的姿势,性器进得格外深。
紧致的甬道不停地收缩放松,又软又热,粗大的性器将软肉碾开,蹭到了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只是这么简单的插入,就顶到了白鹤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
他脑袋晕晕的,身体疲软力,唯独下半身硬得发烫,透明的体液渗出,印在床单上。
白鹤的脸埋在枕头上,呻吟声隐隐约约传出来,埋在身体里的性器仿佛兴奋地跳跃起来,胀大了一圈。
插进来以后,祁尧便没了动作,只是压在他身上,轻轻地嘬着白鹤脖颈处的软肉。
“让我动吗?”他问。
白鹤没说话。
祁尧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一只手绕到身前用力揉着白鹤的乳尖,豆大的乳尖很快充血挺立,身后的通道意识地缩紧。
祁尧闷哼一声。
“最开始摸这的时候你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晚上就二次发育了。”
听着祁尧的调笑,白鹤耳尖红了,后面也裹得更紧了。
“嘶——”祁尧重重咬向他的脖子,手慢慢下滑,轻轻抚摸他的囊袋和性器。
“别……”白鹤脑子里放烟花一样炸开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说话,让不让我动。”祁尧催促道。
“主导权又不在我这。”白鹤咬牙道。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祁尧说:“我听你的,你让我动我就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