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尧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想。”
“那你松开我。”
祁尧视线向下,轻声道:“你硬了。”
“你被这么对待,不会硬?”白鹤理所当然地反问。
“除非这个人是你,我对别人硬不起来。”祁尧坦言道。
白鹤愣了几秒,就在他走神的片刻,祁尧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手探下去,抓住他的性器。
“唔——”白鹤想逃,但弱点被人抓在手里,他不敢大幅度地动。
“你松开我。”说着,白鹤又觉得有点委屈。
“做完出去就当没发生,别人不会知道的。”祁尧说。
他的手不停撸动,花样百出,白鹤惊觉他手上的技术熟练得吓人。
“不……别……祁尧……”白鹤断断续续地小声说着,两人都在喘着粗气。
祁尧恶劣心起,在白鹤快要高潮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趁他没反应过来,用腰带绑住他的手放在身后。
白鹤大脑几乎宕机,眼角泛泪,酒劲这会一股脑全涌上来,身体酸软力。
祁尧握着他的腰将他按在洗手池上,扯下他的裤子。
白鹤的后穴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弹性和形状,不知是因为这会情绪激动还是因为过度紧张,小口一张一合,像在呼唤着谁的到来。
白鹤勃起的性器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引起一阵阵颤栗。
祁尧压着他的腰,从暗格里拿出饭店提前为客人准备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祁尧打开润滑剂的包装,掀开盖子,连句提醒也没有径直把管子插进白鹤的后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