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春风吹过,她狠狠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红袖担心地看着秦想想。
秦想想用帕子摁着鼻子,鼻音浓郁:“咱们到药铺抓点药吧。”
秦想想买的炊具多,铁匠铺特地派了个小学徒,用独轮车帮着将炊具送到脚店。
路上秦想想还随手买了些米面佐料什么的,一道带回脚店。
小学徒勤快地帮她们帮好炊具,秦想想打赏了他两文钱,小学徒欢天喜地的走了。
脚店里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
秦想想吩咐红袖洗米熬粥,自己则走进酒窖找人。
才到门口,忽地有人拍了拍她的左肩:“秦大娘子。”
秦想想不用转身,就知道是穆霆。
她转头看他:“你胆子倒是大,昨晚遭了一回,今日还敢去。”
穆霆并不以为意:“若是我胆小怕死,就不会千里迢迢的来这一趟了。”
倒也是。
秦想想问他:“杨大贵醒了吗?”
“还没有。你可是受了风寒,鼻音这般重?”穆霆倒是细致。
秦想想瞪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昨晚占了她的被子,她能着凉?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幸好她着凉了,得以到药铺光明正大的抓药。
穆霆朝灶房的方向看去:“你那丫鬟,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