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眼睛亮得和星星一样，“喝了。”
陆知许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我们大雁真是乖孩子，去找弟弟玩吧！”
大雁一走，李氏就道：“知知，你可别惯着她了，胆子越来越大。”
“胆子大点好，不受欺负。”
姑嫂正说话呢，陆大壮带着一身的雪和寒风进屋了。
“哎呀，外头老冷了。”他把铲雪的木刮板放在墙角，李氏连忙拿扫把给他扫身上的雪。
陆大壮跺了跺脚，将外面的草鞋脱下来放到一旁，坐到炉子旁边烤火。
早就准备好的姜汤灌下了肚，陆大壮觉得自己暖了不少。
“大哥，你再睡会吧，这雪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后半夜一直是陆大壮在看火，早上起来又冒着雪跑房顶折腾一通，估计这会儿人又累又乏的。
陆大壮也不推脱，反正白天也没事，就进屋歇着去了。
李氏替他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出来，眉头微微皱着，眼角有点红，好像很心疼似的。
“嫂子，咋啦？”跟大哥生气了？不应该啊，昨天两人还腻歪呢！
“没事。”李氏吸了吸鼻子，“让你看笑话了。”
“到底咋了，我大哥欺负你了？”
“不是。”李氏赶紧道：“我就是看他手上都是冻疮，有点心疼。”
陆知许顿了一下，接着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