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聿洲迟迟没有反应,秦宸双眸幽深,骤然直起身,双手环住蒋聿洲的脖颈,把人压下来,双唇紧贴在他耳畔边,下流的脏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不断的低声念道,“嗯…乖孩子…肏我…肏我这个下贱的骚货…我的骚逼已经饥渴难耐了…想要大肉棒给贱货的小骚逼开苞…”
蒋聿洲顿时身子僵住了,显然没想到秦宸会说出这么下流的骚话,墨黑的眼眸中满是惊愕,微微垂下眼眸,避开秦宸滚烫的视线,耳根亦控制不住的泛起薄红,声线有些干涩的缓慢道,“不要这样说自己…”
“不喜欢?”秦宸压住了蒋聿洲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过他的耳垂,蒋聿洲微微退了退,被秦宸摁住后颈给禁锢住,强势的含住耳廓啃咬,把泛起薄红的软肉舔得湿漉漉的,覆了一层薄薄的黏腻涎水,“真可爱…在害羞吗?”
秦宸缓慢阴冷的声线像极了冷血的毒蛇,又裹了股浓稠的阴暗,轻飘飘的,却带了上位者的强势与威压,令人不寒而栗。但对蒋聿洲,秦宸却有意的把声线放缓放轻,像是毒蛇收敛了獠牙,显出几分诡异的温顺,“想要我不说下流话…就狠狠的肏我的小骚穴…一边揉贱货的屁股一边插贱货的骚逼…把我操得说不出话就好了…”
蒋聿洲抿了抿薄唇,意识到这是秦宸故意的,只得妥协,一手扶住秦宸瘦削的腰身,一手抬起秦宸的肉臀,把肉棒微微抽出来一点,低声道,“疼了就说,不要弄伤自己。”
秦宸低声应了,下一刻,就感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掰开了自己的肉臀,赤裸裸的露出了含着大肉棒的粉嫩骚穴,狭窄的肉缝被撑得裂出了大口,伴随肉棒的抽离,里面一层一层的软肉被带出来,恋恋不舍的吸附着狰狞的阴茎,“哈啊…不要…不要把肉棒拔出去…小骚逼没有肉棒插会漏水的…嗯…哈啊…”
蒋聿洲有些奈,只得就了抽出了一小截肉棒的姿势,双手托住秦宸的肉臀,忽上忽下的摆弄起那饱满弹润的屁股,性器在屁股落下时就深深的肏进去,在屁股抬起来时就被拔出来一小段,永远留了大半根肉棒深埋在狭窄的甬道里,在上下起伏间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啊…哈啊…啊、嗯…嗯呃啊啊啊…好爽…嗯…肉棒…”秦宸双腿没有知觉,只能力的垂落在地上,赤裸苍白的足尖在一下一下温柔的撞击中不断点着地面,像是在数被操了几下一般,肉棒埋进去一次,足尖就点一次地,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大肉棒…啊…鸡巴肏得小骚货好爽…哈啊…呃、呃啊…骚穴好痒…贱货的骚屁眼好痒…要大鸡巴狠狠的操烂操穿…”
蒋聿洲也出了点薄汗,脖颈处一片薄红,耳畔充斥的都是秦宸吐出的淫词秽语,手臂都僵硬得青筋暴起,极力忽视掉那些色情的下流话,机械性的重复挺身,一下一下的肏干着秦宸的肉穴。
肉棒被不断的撞入,狠狠的插在结肠口,又飞快的抽出,激烈的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积累的快感不断在秦宸的脑中堆积,骚穴也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变成糜烂的深红,紧紧的缠绕住坚硬滚烫的肉棒,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贪婪的吸吮鸡巴。
“肉棒好爽…贱货喜欢大肉棒…小骚货的烂逼就是生来给大鸡巴插的…嗯……哈啊……要被操死了……好爽…哈、哈啊…”秦宸骑在蒋聿洲的肉棒上,被顶撞得前后晃动,仿佛暴风雨中被浪潮打得七零八落的浮板,汗湿的长发凌乱的散落,纤长的羽睫浸湿了因快感而分泌的泪水,浅灰蓝的眼眸中全高高在上的寡淡疏离,尽是被狂热的迷恋所支配的淫荡情欲。
“啊…啊啊啊…爽死了…唔…大鸡巴把贱货操坏了…骚穴要高潮了…哈啊…”秦宸苍白的臀肉被托着上下耸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在肉棒上,起伏间粗硬的肉棒不断的鞭笞湿红的肉穴,阴囊拍打着屁股撞出啪啪的脆响,每抽出一下就带出嫩红的肠肉,累累的褶肉蠕缩着,被操得湿红软烂,像是破皮烂熟的水蜜桃。
那一对大奶子也被撞得上下画圈打转,玩弄得红肿的乳尖像熟透的红石榴,沉甸甸的坠下来,明明是分泌不出一丝奶水的,却像是充斥了饱满的奶汁般,仿佛是熟透的嫩果,等待采撷蹂躏。
秦宸性欲寡淡,身体又虚弱,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情欲对他来说不过是生理的发泄,他没有想过,他会如下贱的男妓般跨坐在肉棒上,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清,还饥渴难耐的想要肉棒插得更深。
在蒋聿洲怀中,秦宸似乎忘却了所有的底线,偏执又疯狂的想侵占蒋聿洲的全部,狂热的痴迷着被温暖的肉棒贯穿的快感,只有这样紧密的结合,才能让他感受到生命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