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像是要打架的反派,像在一瞬间变得极其疲惫又脆弱:“我好难受谢玉,我一点也睡不着……那个药,我闻完了头更痛。薛城又骗了我们……”
他故意说了‘我们’,把谢玉拉到一个战线上。
谢玉果然信了,不躲了,还主动抱住他,轻轻地安抚起他:“下次再教训他,薛城就是个坏东西。”
然后谢玉呼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抱吧,蹭也可以,亲也可以。”谢玉又补了一句,“但是轻一点……舌头真的很疼。”
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小心磕到牙齿,那被咬破皮的地方更痛了。
但身上的薛尧都开始那么可怜地哼哼了,这点痛,谢玉觉得自己还是能忍一忍的。
他又拍拍薛尧,男人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
“嗯,你主动要求的……那我就……就再抱你一会。”
谢玉:……?
倒也不必说的这么不情不愿,好像是他在强迫薛尧一样。
算了,他都这么示弱了,肯定也是发病到极其难受了才会这样。谢玉安慰自己:别和病号计较。
虽然……这个病号看起来力气很大,粗壮的鸡巴肏得也很凶……而且还,相当过分地开始咬他的喉结了。
“呃嗯,啊……别,别咬了……”
“你要反悔?”
薛尧的手指穿插在青年的发丝里,轻轻攥住一撮,拽了拽。
谢玉觉得头皮一紧,紧接着一股极致的刺激电流,就这么毫预兆地窜至天灵盖,叫他爽得头皮发麻。
牙尖,唔……顶在他的喉结上了。
好、好酸。也好痒啊。
“怎么不说话了?”
谢玉呼吸急促,好几次薛尧都以为他要反悔,把自己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