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直直挤入的时候,里面湿润的骚汁又淅淅沥沥地往外狂涌。“啪”地几下重撞,男人的肉屌用力撞开里面一团剧烈绞缩着软肉,直直劈开两侧肉粒。
谢玉忍不住绷紧身体,而后大声急喘起来。
青年绷紧腰,忽地往上仰了下脖子:“薛尧……能不能……”慢一点。
但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叫男人掐住腰,被那根粗壮怒勃的性器狠狠抽插起来!
数声含糊不清的哭叫和连续的啪啪闷响声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氛围都变得比淫糜起来。
薛尧似乎不知道自己突然间肏到的那处质感特殊的软肉是什么,他只是忍不住跟随着本能用龟头压着那处挤压起来,娇嫩的软肉被龟头挤压得内陷进去,在硬物不住捣磨的瞬间,那数圈湿濡滑腻的红褶再次前后翻绞起来。“滋滋、滋滋”,两瓣圆润柔软的臀瓣抖颤得越发厉害,随着鸡巴地不断深入猛肏,那团嫩肉骤然连续翕张!
“我能不能什么?”
被硕大龟头一遍遍黏在嫩区反复冲撞捅弄的快感,几乎叫谢玉崩溃,他有些克制不住地蜷缩起脚趾,哼吟了几声:“嗯……嗯啊……”
夹在男人腰侧的两条长腿摩擦得更厉害,蹭得薛尧心中邪火四起。
好像不止是那杯下药的酒,还有些别的什么,也在逐步侵蚀着他的大脑——
“啊……你能不能、快一点……你不用管我,唔……随便怎么弄,唔都行的,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谢玉违心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眼睫一颤,没忍住哭了。
呜呜,打工人的世界直接好脆弱。深夜是他最多的破防时间。
男人完全没听出谢玉的不情愿;“知道了。我刚刚那是为了照顾你一下。你不是也是第一次和人做爱吗?”
谢玉闷着鼻音,轻轻嗯了声。
薛尧又被他那带着一点小勾子的尾音弄得心里燥热:“嗯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吗?”他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想法一样,又粗喘了几声,说,“如果不是因为薛城加料的酒,我是不会和你做爱的。”
谢玉:……
反反复复强调个什么劲儿啊,这莫名其妙的反派!
他忍不住继续哼叫起来,又下意识在男人的胸口挠出了好几道指痕:“知、知道了……”
薛尧被谢玉这几声断断续续的惊喘刺激得性器愈发胀硬,又突地使劲,在娇嫩敏感的嫩腔内剧烈鞭笞,龟头不断涨大,紧紧卡在法前进的嫩肉团中持续撞击,直到那片泥泞比的湿穴陡然痉挛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