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感觉着那根半勃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屄缝处,上下滑蹭起来,故意造成一种马上就要插进来的觉。叫谢玉时不时紧张地紧绷腿根,抖颤数下。
“你能把这东西洗干净,那我呢?我被你小穴侵犯过的鸡巴,它还能洗干净吗?”
“什么?”谢玉一愣。
薛尧愈发胡搅蛮缠:“别以为我会放你离开,你今天也看见了吧?我把别墅的门和窗都封死了,唯一能进出的大门需要我的指纹和虹膜。你走不掉的谢玉,除非你要没良心的、趁我睡着的时候,砍了我的手,挖了我眼。”
谢玉被他这番荒唐的话吓得不住抽搐:“不,不要,我不出去,我不走,我就呆在别墅里。”
别说薛尧刚刚说的那些恐怖的话题了,他现在被男人摁着手腕,都完全不敢动啊。
手指不小心擦着薛尧的皮肉,蹭了几下,谢玉就克制不住地又抖了好几下。
薛尧又猛地朝着谢玉喋喋不休的嘴巴上咬过去:稍微给他点机会,就要说一堆话来迷惑他,薛尧只觉自己要争气点,别再次被小男生一下子哄骗过去。
用力吮住青年的唇瓣,含着那颗湿润比的唇珠使劲儿舔弄,贴着谢玉侧腰的手掌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些,男人相当重力地开始摁压起他的身体,他完全躲不掉,还要仰着头,把酸麻到几乎哟啊失去知觉的嘴巴再次张大——
“唔。”
轻一点,别那么重力地,唔,再吮吸他的舌头了,好像真的要被吸到发肿了,好难受,真的要难受死了。
舌尖一疼。忽地又被薛尧咬了一下。
“哼。”
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你,又在想什么?”
薛尧一直盯着他,自然也能发现谢玉走神了。
他明明都这样主动来找谢玉了,他怎么能在自己亲他的时候走神呢?难道自己的技术有这么不好吗?
刚刚是肝疼,现在心也烦,胃也疼。
不过后者纯粹是因为喝了难喝的汤,现在还难受得要命。
薛尧不满地把盖着青年半年身体的被子也踢开了,他要完完全全地,和谢玉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