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紧致而湿滑,一肏便响起一阵黏腻水声。水液横飞,温热的蜜液浇在龟头上,叫薛尧躁动了半天的身体忽地舒畅了不少。
是谢玉本人,远非那些枕头和衣物可以媲美的谢玉本人……
薛尧再次感受到了‘治病’的快乐,舒服极了。里面娇嫩的小嘴用力吮吸着他的龟头,在他沉腰深入的时候,两瓣骚淫的嫩唇也跟着被撑挤开,柔顺地贴在青年的腿根部位,似乎要被彻底拍打成一团半融的红色软膏了。
又酸又爽,一边被性器贯穿,一边还被那些打湿的指环绒毛恶劣地剐碾着敏感处,谢玉觉得自己可能要坚持不下去了——
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刺激难耐?
薛尧到底还带了多少东西来?他不是白天感刚叫自己别烦他了吗?
怎么到了晚上,就蒙着他的眼睛,这么激烈地肏他?
“太痒了呜……”
腿根酸涩,忍不住绷紧绞缠起来的时候,倏地夹住了男人的大腿,肥满的软肉挤压在对方结实的肌肉,一蹭一蹭中,一阵绵密的快感骤然席卷而来。
谢玉躲闪不及,便觉自己猛地被一阵电流击穿!
弹起的腰身又在顷刻间倏然坠落,他被不断抛向欲望顶峰……
一阵浪来了,铺天盖地的浪,盖住了他,他淹没在情潮了,本能地仰头求救,可换来的却是新一波更加激烈的顶肏。
‘噗兹’一声,那浑圆粗热的龟头直接凶狠碾入了酸涩酥麻的宫口中。
一圈软肉被挤得内陷,肉环乱颤,不知道要抖颤成什么可怜样子。黏湿的淫水一缕缕渗出,在接触到那根持续冲撞、抽插不止的性器时,一簇簇白沫在那茎身的进出下不断溅出,飞散着润泽起两侧娇淫湿红的肉粒来。
越是隐蔽的嫩处,越是难以习惯被性器彻底打开、彻底侵占的滋味。
谢玉想他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被鸡巴进入到那么深的地方……可不断热情绞缩起性器的嫩屄,又给他一种觉:其实他的身体是很喜欢的,只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极力用理智压抑住了自己的真实渴求。
在欲望和情感面前,理智总是悄声息地崩塌了。
两人身下的床单晕染开一圈圈水痕,谢玉挣动间,又被薛尧掐住腿根,重重挤压着。
“我还带了手铐和腿环脚链,你再动,我就全给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