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被打开，强烈的光线透进来，封京墨不适的闭上眼，身体瑟缩引起轻微的铃铛响动。
秦执把他抱出来，分开扣在一起的手铐和脚铐，封京墨顶着被汗水打湿透的头发，低着头，整个人焉焉的，不敢抬头去看秦执一眼。
口塞被取下，拉出一条银丝，封京墨连嘴角残留的口涎都没擦，只是垂着头，也不说话。
良久，他阖了阖眼，抬头看向秦执，微张几次口，最终还是问出来：“你…都知道了……对吗？”
“……”
“对不起。”他用力攥了攥手，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又刺痛，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你是在为哪件事情道歉？”秦执的声音冷漠得像一阵寒风，吹得封京墨刺骨的冷。
封京墨的话哽在喉咙里，想好的措辞竟是一个也用不上。
“玩够了吗？封小少爷。”见他不说话，秦执不咸不淡的开口。
封京墨吸了口气，定定的看着秦执那双漆黑的眸子，他咬字清晰，说得极缓。
“我没有在玩。
我是真的喜欢你。
当初离开是因为突然知道你的身份，怕你厌恶我。
小时候那件事，你可以随意报复我，就是……”
他顿了顿，尽力压抑住心里的苦涩感，试探着伸出手，拉住秦执的指尖，他颤了颤嘴唇：“就是、别丢掉小狗，好吗？主人……”
“我报复完了，所以你可以走了。”秦执抽回手，语气毫不客气，嘲讽意味十足，“还有，我可当不起你的主人。”
“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