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这么大？”顾琢嗤笑，“那如果让你跪下来当狗呢？被人轮奸呢？还有更过分的，你要不要听？”
饶是已经下定决心，容晓仍是被话里赤裸裸的羞辱意味弄得满脸惊愕，说不出肯定的话了。
他对邻居哥哥向他讲解的什么标记成结的知识都还稀里糊涂的，怎么可能毫芥蒂地接受顾琢话里的尺度……钱好难赚啊。
好在男生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但言语间仍旧锋利得很：
“你跟多少人睡过了？”
“逼漂亮吗？”
“是什么颜色？肥不肥？捏起来手感怎么样？逼穴里的骚肉呢？”
“会挨肏吗？除了单纯操逼，还会什么花样？”
“不会被操两下就晕过去了吧？”
顾琢特意将声线压低，确保这些恶意满溢的话语只足够让两个人听见。
就算容晓真的昏了头，随随便便将自己交到别人手上，顾琢再恼怒，也不可能让别人一起看老婆脆弱难堪的一面。
他不着痕迹地往容晓跟前挪了位置，把容晓的脸严严实实地藏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每逼问出一句话，容晓单薄的肩还是颤得要命。
他只想把这么丢脸的自己塞进地缝里埋起来，但自己出来站街在先，本来就不应该矫情，男生嘴里这些露骨的话语也不能算作骚扰。
他隐忍住啜泣的嗓音，小声开口：
“没有被、被操过，今晚，是第一晚。”
“其他的，我……我不知道，我没有仔细观察过，如果你担心不愿意……那、隔壁有公共厕所，我们可以验货……”
顾琢将话说得这么重，像是对面前这个Oga不屑一顾似的，但其实只是存心想好好数落他一顿，好让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笨蛋尝到教训，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他这只蠢小猫能来的。
但听到容晓当真把自己看作一件货物，他又一阵难受，小猫怎么会是一件明码标价的货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