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勃起的程度还不够吗?
容晓不自觉地挺着逼往裤裆上蹭,用黏腻骚水把纯黑色的硬布料浸得湿湿的,让故意忍耐着装酷的顾琢手指都要绷断了。
泄愤似的,顾琢更大力地将手放到容晓奶子上抓揉摩挲,容晓被弄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更舒服了,身下更加卖力地顶撞着那团硬肉,但顾琢却迟迟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
弟弟不能只把他当成解压玩具呀。
容晓撅着嘴,有点沮丧地想:
这样都不能让弟弟主动一点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余光忽然暼到被顾琢牢牢握住的钢笔,那根格外勤奋的钢笔竟然丝毫没有受到暧昧撩拨的影响,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在纸上勾画出各种他看不懂的符号。
别说容晓看不懂,顾琢自己都看不懂。
要是普通的三心二意他还能做到,可现在被他抱在怀里、还在使劲浑身解数笨笨地勾引他的,是他被催眠后带着性瘾属性的小猫继兄,他怎么可能忽略这么可爱的小猫呢?
只要全身上下有一丝注意力分散到别的地方,顾琢就应该忏悔自己脑子坏了。
他奈地在心底发笑,这只小猫真是上天用来羁绊他的,怎么一见到小猫,自己就直挺挺地陷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呢?
但小猫也不知道他的继弟在想什么。
小猫只是发现,继弟盯着合同,竟然连自己的奶子都忘了抓,果然已经彻底掉进工作坑里了。
欲瘾法满足,小猫瘪瘪的肚子里渐渐积攒起怨气来,他幽怨地盯着那根被顾琢如此重视的钢笔,感觉自己都要愤怒得失去理智了!
就是这只坏钢笔,抢走他的弟弟,让弟弟忙于工作,迟迟没有时间给他吃鸡巴。
容晓想通了,突然往那边蹭过去,弯下腰,把脸蛋贴到顾琢右手手背上,自认为伪装得若其事地询问他:
“弟弟,你可不可以揉揉我的脸呢?我的脸好像有一点点疼。”
顾琢垂眸望着他气得鼓起来的脸颊,依言松开手。
就在钢笔从手心里滑落的瞬间,小猫用嘴巴一把叼起笔杆,“啪”地吐到地上去,还用光裸着的脚心踩到那上面去,想把那根破钢笔踩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