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歌是個活躍在國際T台上的模特,他身高一米七七,在眾多男模當中身高不算出眾,身材也不是特別精壯結實,但他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令人驚豔,所有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皆會定格、停滯,化為一種對造物主的驚嘆。他是雙性,卻不自卑,他天生就適合這一行,他是T台秀場的王者。
他是每年春夏的時裝秀的寵兒,鎂光燈下萬眾聚集的焦點。今年的尤其有看頭,為了紀念品牌滿十周年,主辦單位花重金邀請國際著名的大時裝師程遠親自操刀,設計一系列的衣服。造成話題與轟動還不夠,這一場秀務必要在時裝界留下銘心難忘的紀念。
普通的時裝師不夠名氣還不敢接,程遠卻爽快接下,一方面是酬金真的很多,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余千歌。
余千歌在T台上氣勢很足,力壓群雄,因為雌雄莫辨的外表,既可男裝,也可女裝,這對服裝設計師而言,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生衣架子。
而他主要操刀的壓軸與重心就放在余千歌身上。他這一次的主題就是“極致魅惑”。
離十周年的春夏秀還有半年的時間,程遠還沒有想法,他突然心血來潮,想去看一場秀來轉換心情。他入席之後,才知道模特名單上有余千歌的名字,不是放在壓軸,而是在開場。
周圍燈光一暗,所有的光都聚集在T台上,余千歌出場了,穿著性感的女性內衣走了出來,瞬間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貼身的布料貼在白皙且保養良好的肌膚上,身材曲線畢露,胸前微微隆起,窄小的內褲包裹住的屁股挺翹結實。余千歌瘦,但不是骨感,而是骨架勻稱,肌肉比例分配適當的性感。他比一般女模結實,但又不顯得突兀,他穿什麼都能展現衣服設計的優點,是在場最耀眼奪目的。
程遠沒把秀看完,就走入後台。後台宛如戰場,誰也沒有心思理會旁人。余千歌正在換裝,完全不避諱旁人視線直接脫下內衣與內褲,完全赤裸,胸前的乳肉小巧可愛,乳頭是粉色的,好像一手就能掌握住,下身的性器也是非常乾淨的顏色,好似沒有被人碰觸過,純潔無瑕。他微微彎腰穿褲子時,程遠的視線從雙腿之間穿過,隱約可見另一對隱密的性器官。
程遠看過裸男裸女不少,身材比例比余千歌好的也不少,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覺得這具身體非常性感。雌雄莫辨的臉,再配上神多賜予的器官,他難得有了性衝動。
但程遠沒有立即行動,因為伴隨著性慾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靈感,他硬著下身坐回車上,一路疾駛回住處,開始不眠不休地畫圖。他僅花了一個月就順利定稿,開始打版製作。他時常在做衣服途中想起余千歌赤裸的模樣,下身硬起的時候也不能紓解,因為一旦緩解慾望,他的靈感也隨之飛走了。
三個月很快過去了,初次彩排很快到來。模特得先試穿衣服走一遍,試試合不合身,需不需要做細部調整與修改。
余千歌是壓軸,換裝的時間上完全不必擔心。但或許是出自於私心,程遠走到他的面前,要親自替他替換。沒有任何一個模特能拒絕這樣的要求,有大時裝師親自打點,出場時肯定會更加出彩。
余千歌迅速脫了衣服,正要套上衣服的時候,程遠卻制止他,他手中拿著軟布尺,以記錄為藉口,要量測他的三圍。這也不算是什麼刁難的事,畢竟離開場只有三個月了,他必須嚴管身材,控制體重。余千歌答應了。
男人的雙手從他的腋下繞過,把布尺拉緊,在胸前收縮。量尺的刻度正好抵在乳頭上,乳尖有些敏感,余千歌難得有些不自在,但看大時裝師低頭專注的模樣,他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胸前量了兩次,程遠記錄下尺寸,餘光瞥見余千歌臉上有些發紅,乳頭居然弄一下就挺立起來了,好敏感的身體。
量測腰圍的時候,程遠低著頭,頭髮不小心撓過他的乳頭,余千歌敏感地顫了一下,控制住想要後退的衝動。他的下體被撩撥得有些反應了,他正想找藉口離開時,軟布尺卻直接從腰上滑到屁股,在胯骨處縮緊。量尺抵住了他微微抬頭的漂亮性器,余千歌臉上的紅又更明顯一點:“對不起,我……”
余千歌在台上氣勢很足,沒想到私底下居然是這副單純容易害羞的模樣。
程遠的心更癢了,對他的興趣也更加濃厚,笑道:“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理解的。”
男人為了方便量臀圍,是用半蹲的姿勢。他早在看見余千歌的裸體時就硬了,而這樣的姿勢最方便遮掩什麼。
“不好意思,那我去一趟洗手間……”余千歌最近一直都很忙,壓力又大,很久沒解決了。他知道在這樣的狀態下,不弄一次出來,可能無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