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艾，你怎麼了？”
衛艾的臉色發白，額頭上已經覆了一層細密的水珠。坐他隔壁桌的同學看見了，便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我只是有些身體不舒服……”衛艾的唇有些顫抖，似乎很努力才擠出這些話來。
“要不要去醫護室休息一下？”
“不用了。”衛艾連忙拒絕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你不舒服就趴著沒關係，我會跟老師說一聲的。”
衛艾跟他道謝：“謝謝……”
隔壁桌同學覺得衛艾最近有些孤僻，總是很早到學校，又最後一個才走，他想大概是高三壓力大吧，倒是沒有多想。如果他再細心一點的話，就能發現衛艾的屁股底下積了一小攤水，把木頭椅子的顏色都染深一點了。但這個時期的孩子還是比較單純的，沒人會想到衛艾竟然會在肉穴裡頭塞了一顆跳蛋，還塞著跳蛋上了一下午的課。
放學之後，天空陰沉沉地，看起來像是又要下雨的樣子了。
最近已經連續下了好幾天的午後雷陣雨，學生們都知道要帶傘了。下課鐘聲一響，學生們瘋狂湧出教室，希望在下雨之前趕快回到家。
“衛艾，你還不走嗎？要不要叫家人來接？”隔壁桌同學總覺得衛艾下午的精神都不太好，再問了一聲。
“嗯，會有人來接我。”
“有人帶你回家就好了。我先走了，拜拜。”
“再見。”衛艾等到教室裡的人都走光之後，才慢慢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出教室。他舉步維艱地走下樓梯，這時候已經有雨滴落在他的身上了。但他一點也不在意被雨水淋濕，依舊慢吞吞地走到校警室裡。
“來了啊。”王校警招呼著衛艾過來，色狼的真面目又露了出來，“過來讓我檢查一下，東西帶上了沒？”
衛艾關了門走過去，現在的雨勢還不大，對外的玻璃窗口隱約能看得進來：“現在……還不行……”
“怕什麼，這個時間不會有人過來的。再說這個窗口這麼高，外面的人看不見你的下半身的，你只要脫褲子就行了……不用擔心，我就坐在這裡盯著。有人來了我會告訴你。”
衛艾再朝外頭掃了一眼，確認學生跟老師都已經走光之後，才掙扎著脫自己的褲子。
自從那天被侵犯之後，彷彿就是他惡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