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柱身上还有被勒出来的痕迹,本来颜色正常的龟头,被金属框架困得有些泛白,在锁摘下来之后又开始充血,没过多久就成了深红色。
穆嘉言用掌心轻轻抚慰着,可就是这样轻柔的力度,对景曜来说都称得上是酷刑。
他的鸡巴昨天经历了连射爆射,此时再怎么抚慰都暂时性硬不起来了,又经过一天的束缚,他觉得差点儿就要被勒成废人了,最可怕的事情是他靠自己已经排不出来尿了。
按理来说饱满的膀胱已经在他身体里抗议很久了,就在来的路上他都漏尿了,怎么会在真正想排尿的时候这么困难呢?
尿道和马眼酸酸涩涩用不上一丝力气,尿液明明储存到了极限却还在小腹驻留。
他好几次下半身使劲儿想将尿液挤出来,换回的只有鸡巴带着卵蛋跳动几下,龟头顶端只会淅淅沥沥漏出几滴水珠,根本形不成尿柱。
景曜这才急起来,一天的憋尿没有让他崩溃,反而是得到穆嘉言允许后却排不出尿液让他更慌张,毕竟前者对他来说是在听话,后者对他来说是完不成任务,他急得快哭来。
“言言,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真的出不来,怎么办啊?”
似乎是怕穆嘉言再生气,他自己握着鸡巴根部使劲儿向顶端撸动,像是想将身体里的尿液就这么挤出来一样。穆嘉言看不下去他这么对自己,站起身让他面向马桶,从背后环抱住人,用自己的手代替了景曜的。
他温柔地揉着一时半会儿还在因为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通而充血的阴茎,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一下马眼,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在他耳边吹起口哨。
景曜从三岁开始就没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情,他的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最后在穆嘉言的温柔抚慰和口哨的嘘嘘声里浑身颤抖了一下。
“要……要出来了,言言。”
穆嘉言知道他快成功了,空出一只手按上了他小腹鼓起来的那一片,那里是景曜的膀胱,装着把景曜折磨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他用温热掌心按摩那里,突然发了狠使劲儿按了下去。
原本还鼓起来的地方突然被按得凹陷进去,受到强烈外力挤压的器官再也装不下液体,尿液从膀胱奔涌而出,穿过尿道被排了出来。
排泄的快感将他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