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其事地迅速收回手。沈泊宵的一口气还没舒完,他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耳边是许清枝状若辜的声音:“爸爸,刚才我好像把你亲硬了,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沈泊宵哽住,他没想到现在身体已经敏感到这个程度,只是被亲了亲脖子都能硬起来。
她这次很懂事地等他的回答,沈泊宵却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向后靠去,许清枝心领神会,手上立刻动起来。
圆鼓鼓的囊袋和前端都被细心地照顾到,颤栗的快感让沈泊宵不住喘息起来。
“嗯...嗯...哈、哈、嗯...啊...哈...”
病中的人没坚持过久就泄在了许清枝手上,和精液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后穴的淫水。
沈泊宵感觉不到大腿根部的湿润,他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密密麻麻地瘙痒着,还莫名其妙地发着烫,就像是被许清枝啃后颈一样的触感。
还没缓过劲的人气急败坏道:“许清枝,你干了什么!”
正偷偷帮他脱着内裤的许清枝立刻举手以证清白:“我在帮你换裤子!”
怕他不信,她还特地掀开被子让他自己看。沈泊宵懒得配合她,他忍耐着后穴的瘙痒,气息不稳地问:“那我后面是怎么回事?”
许清枝循声望去,他的臀缝早就塞满了骚水,掰开来,小穴微微发烫,粉红的小嘴正往外吐着水。
她一抹,把沾了骚水的手指伸到沈泊宵面前:“你后面流水了。”
沈泊宵又气又羞,红霞飞上脸颊,一巴掌打掉她的手,兴师问罪道:“你刚才是不是又趁我不知道弄了什么进去?你上回塞跳蛋我还没找你算账。”
许清枝冤枉道:“我真没有!你都那样说了,我要再敢乱来以后岂不是连你的衣角都碰不到了。”
沈泊宵不知道信没信,不耐烦地说:“你惹出来的,快给我解决了。”
许清枝不敢怠慢,侧身从抽屉拿出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的润滑液和假阴茎,三两下戴好,又扶着沈泊宵平躺下来,往他腰下塞了一个软枕。
她打开润滑液,当着他的面挤到手上,一边说现在先润滑,一边将一根手指探进灼热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