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佳在心里说:“好玄妙啊,这就是所谓的斗争么?”
出了一会儿神,任佳还是期期艾艾地说:“根据车上人的回忆,3点20分左右,有个男子上了客车,他把一个方形的盒子放在车上,然后叮嘱司机说自己去上厕所,要求等他一下,半分钟后,爆炸就在那个放盒子的地方开始了,你是否应该派人查一下那个男子跟薛学列他们有没有关系,如果他是老虎或者老虎手下的打手一类的,你就更加师出有名了。”
哈哈哈
刘宏再次发出轻蔑的笑声。
“你说的那些是办案的组织部门应该办的事情,不是我应该办的事情。薛学列骑在我头上的日子已经很久了,即便这件事情最后查明真的和薛学列没有关系,如果我不趁机发声,那我和我公司就肯定死在薛学列的计划里了。”
刘宏说着说着戛然而止。
“我和你说这些你不会懂的,这些东西任韧会教你的!如果任韧不教你,你只有在将来的社会生活中碰到头破血流了,也就理解了。”
“总之,活着比真相重要。首先我要活下去,然后我才有机会看到真相。”刘宏说道。
这时候,他旗下的管理人员和工人来了很多,长途客运汽车也到了几十辆,,他们开始安排任务。
有堵塞交通要道路口的,有堵塞薛学列公司的,有堵塞广场的,当然人数最多、声势最浩大的是去往有关职能部门的示威的。
这年头,谁最难,县城里为县城当家的最难!而这个难很多时候源于它的内部和一些经济机构有着过份的勾结,以及它内部有些位置上的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最终致使它的威信大打折扣。
刘宏利用的和反对的不就是这一点吗?
任佳还是有些不死心,她问刘宏:“你的车上有四具尸体,有三位重伤患者,他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打算怎么办?”
刘宏叹了口气:“做大事不拘小节,我先利用他们办完事情,然后增加他们的抚恤金额,事情没有好担心的。”
临了,刘宏深深叹了口气,用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看着任佳。
郝识文非常生气,他直愣愣地怼了刘宏说:“咋了嘛?佳妹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你信不信,她要愿意,现在就能把你送走!”
刘宏根本不睬郝识文,他看着任佳,叹了一口气,说:“听说你在道术上进展飞速,但是你在社会生活经验上停步不前的话,终究会吃亏的,你也走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