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施琅给老乡支付二十元背篓和绳索押金的时候,提出给一瓢水最为赠品。
老乡对史施琅说:“四十元。”
史施琅似乎没有听懂,他懵了呀。
老乡似乎是见怪不怪了,他非常清晰地解释:“你如果要一瓢水,需要支付给我四十元钱!”
史施琅半天没有喝水了,走山路又流汗,这时候想喝口水,同时他觉得廉苍台也该口渴了吧,因此他想借机解决口渴的问题。
“您这定价我就觉得太奇怪了。”史施琅不解地说:“一个背篓、一根绳索,才二十元钱,并且还可以全部退还。可是这一瓢水,您要四十元钱,您不觉得很滑稽么?”
老乡指着远处的一座山说:“你别看它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内里一点水都没有,我要取水,就要翻过这座山,到它相邻的那座山脚下,那里有一眼泉,我接满一桶水,大概需要半个小时。”
老乡面部没有一点表情:“您知道,我们大山里很稀罕你们外来的人口,所以我们这里论什么东西都是最便宜的。我们不愿赚你们的钱,但你们也应该尊重我们。”
史施琅看着那座大山,他想不明白,那看似虚怀若谷的大山,为什么一点滋润大地的水都没有,那么稀罕它的人为什么连一点水都在她那里得不到。
老乡已经给史施琅弄好了背篓和绳索,帮他套在肩上。
史施琅支付给了老乡四十元钱,他说:“你给我来一碗水就行了,我的朋友,她的脚崴了,不能到这里解决口渴的问题,我带给她一点水。”
其实,有的时候,你给他一点水,一个微笑,对于他已经足够了。
老乡连连说,那就不要钱了。
史施琅却坚持要给。
史施琅离开老乡家里把背篓和绳索给廉苍台看。老乡在身后把一个皮囊给廉苍台,告诉她里边装了水。
一阵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山上,照耀在铁轨上,散发出美丽的光环。
廉苍台非常高兴。
老乡听说他们在隧道里发现了尸体,也自告奋勇跟着去看。
当史施琅、廉苍台和老乡来到尸体身边的时候,周而雨、刘东、刘梅三个人正有气力地守在一个避车洞里,那具尸体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