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笑着咬着她的耳垂,一点一点挤入狭窄的甬道。
过分粗壮的器物撑开了细密交叠的褶皱,将密谷中媚软的嫩肉向四边挤压。
才刚入了一些就卡在了半路,既不让他退,又不让他进,他只能伸手再去摆弄敏感的花珠。
他一边拨动花珠底下微微跳动的神经,一边在花器收缩的频率中挺腰来回磨蹭内壁。
就这么一下一下撞开软肉,在满溢的汁水中将自己完全埋进花器之中。
招秀整个人都有那么片刻丧失知觉。
他捞着她的腰,也在喘气,花器绞得死死的,千万张小口都在吮吸他的硬物,才刚埋进去他就控制不住颤了下。
身体紧贴,他捏着她的腰往下面按,想要进得更深,恨不得将根底的囊袋也得一并挤进去。
“捅我一刀……”他低低地笑,“心脏都快给你剐出来了……真狠啊……”
他一点一点艰难地抽出去,又猛地挺身,用力撞进深处,全是想要将她撞碎的狠劲。
一边抽插,一边弓起背,将头埋在她的肩窝,牙齿与舌尖慢慢舔弄她的颈项,最后含住她的喉咙,有种嗜血的餍足。
“这不回报个千万击,说不过去吧?”
招秀喘不过气,仿佛被撞得支离破碎,结合部位的纠缠像桩子一下下打进泥泞的湿地,潮热与痛楚细细密密地笼罩着她,钻进她每一道血管,困住她每一条神经。
她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可是在梦中,怎么都法挣脱,就仿佛鬼压床。
看不清人,偏偏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在目。
白日,云台。
招秀坐在殿上与下属交代事宜,即使戴着面具都掩不住浑身低郁的冷气,简锐意进来,跟她商议下山要带的人,站那杵半天没得到一个正眼,见堂堂云台主连假惺惺的礼数都不讲了,不免诧异:“我哪又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