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风看不下去了,面色严肃。
“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夜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卧躺在沙发上:“看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疤痕可能去不掉,问题不大,这是男人一辈子的勋章。”
疤痕有成年人手掌般长,因为缝合过,好了之后歪歪扭扭的。
看着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白清风没理满嘴油腔滑调的人,看了半天没看出哪里皮肤泛黑。
“溪儿过来看看。”
闻言,夜阑一把抓过沙发上的抱枕挡在胸前。
“男女授受不亲哈,更何况还是好兄弟的媳妇儿。”
白清风一把扯了抱枕:“别贫,坐好。”
白清风严肃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夜阑都有点怂。
乖乖坐好,嘀咕道:“看什么,前两天才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没事。”
云芷溪凑过来,观察了一会,纤细的拇指落到疤痕上,轻轻按了按。
“疼吗?”
“嘶,疼呀!”
夜阑龇疼的牙咧嘴。
随后又一脸莫名:“咦,怎么会疼。”
明明之前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