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主任，是不是我们陈氏集团哪里做得不太好惹你生气了？”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陈氏集团非常的好，只是我这个人从来无功不受禄，所以我还是让人把钱给你送回去！”
等到挂断电话之后，方天一脸的懵逼。
他看向杨风，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
好像刚才杨风打了一个电话给龙虎臣，结果……现在工商负责人就打来了电话。
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叮铃铃！
还没有等方天想明白，又有电话打了过来。
这一次是负责消防的打来电话，理由都是一样的。
方天不小心把钱掉到他们那里了，所以让人把钱退回来。
紧接着，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方天接到了将近二十个电话。
这些人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要把钱退还给陈氏集团。
接到这么多电话，方天整个人都麻了。
说句实话，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以前他去找这些负责人的时候，每一次都要点头哈腰，生怕得罪了这些地头蛇。
但是现在……这些人，一个个就跟孙子一样，生怕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