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料定这群人不敢,否则早就去局子里报案了,何须大清早在这里纠缠不清。
这一巴掌打得几人闭了嘴。
庄稼汉本就是外厉内荏的,前头佯装出的气势被打散,转眼便恢复软弱本性。
周震阳也没料想到宋晚意真动手。
“嫂子,这事…..”
解释的话没说完,李疏鸿带着两个穿警服的人快步往这边跑。
年纪大的婆子见了这阵仗,立刻挥手说算了。
“怎么能算了。”周震阳将人拦下,“你们戳坏了车胎,这事算不了。”
搀扶着她的那个年轻妇人不服气了,立刻指着周震阳骂道,“你们当官的就是这样!恨不得将我们榨干掏空!我们受了屈辱从不见哪个当官的替我们说几句话!”
廖钟姗姗来迟,只听到最后一句,五官顿时拧成麻花,算不得多好看。
他挥手招来那两个警员,“看什么啊!把人带回去!具体怎么罚,让你们局长看着点来!”
李疏鸿眉头微皱,提示道,“书记都不听听事情经过么?”
“这不是我管的。”廖钟皮笑肉不笑,“这群人聚众闹事,我没让人给他们挂牌子游街都算好的了。”
宋晚意轻咳一声,“听听吧,刚才这男人指着我骂,我也有权力知道事情是怎样。”
廖钟被托上高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悬在半空不敢行错半步。
他犹豫着不敢接话,鼠眼转了几圈,还没想好说辞,那个男人竟果断跪下。
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这个时代的人封建思想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