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当众诽谤,诋毁我妻子名誉的歉了。”
李疏鸿脊梁挺得如松柏,不卑不亢地注视着那妇人。
而汉子在他手中宛如只垂死挣扎的水鸭,此时也因为手指上断骨之痛消了声音,软塌塌地搭拉下脖子。
“诽什么谤?这就算…..”
“我妻子为人纯善,跟我更是恩爱有加,婶子三言两语就泼了我妻子一身脏水,往后传了出去,我妻子要怎么做人?”
李疏鸿微不可见地扬起唇角,“所以,这歉,婶子必须道。”
“若是不道,我们大可以招停火车去局子里翻翻法律,不过到时候耽误了整车人的时间,婶子要道歉的,可就不止我们夫妻俩了。”
宋晚意听得心花怒放,若不是为着配合李疏鸿震慑人的气氛,她保不齐会乐出声。
只是这会,她只能佯装出淡定,附和着点头。
其余人本抱着这热闹能多看一眼就多看的心态,没曾想就几句话的功夫,战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被迫站队后立刻拿出统一战线的姿态来。
那个男人说,“道歉,是该道,我要是个女人肯定也不会跟这种男人偷腥啊!眼瞎么我!”
这个女人道,“没凭没据的话也敢说,真不怕烂舌头,让道歉还好,我听说大城市里污蔑人的,可要罚款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将那妇人说得面色通红。
最后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句对不住。
杨勤琳站在宋晚意后头,不安地拉住她衣角,“宋妹子,这事…..你们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