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装糊涂,你手下那个罗晟宸挺能干呀,不仅把苏佩凝那个贱人干得服服帖帖的,还能从我手里抢客户。了不起呀,你养了一只好狗。不,应该说你养了一只好狼。”
“袁立新,注意你的说话方式,你再这么说那就等于撕破脸了。”
“你我之间还有脸面吗,不是早就开撕了吗。枉我念在当年的份上,还打算提携你一把,没想到你却从背后捅我一刀。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袁立新,我知道你脸皮比一般人厚,可是我没想到,你这脸皮比我想象的还要厚一百倍。倒打一耙是吧,我这有一份名单,还有一份录音,是你和我们鼎盛的几位律师,实习生谈条件的录音。都是搞法律的,你那些手段我也会。背后捅刀的不是我而是你,你还敢倒打一耙,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你当我怕你不成!既然脸皮已经撕破,那咱们今后各走各的路,你若不服尽管放马过来,我沈思琪要是眼睛眨一下,就不是北沈家的人!”
“沈思琪,你够狠,我认栽。今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关。你最好别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说得好,我也正想跟你说这句话呢。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惹我,也别动我的人。我不说后果怎样,我就告诉你,你敢惹一个试试,你敢动一下试试!”
“沈思琪,别猖狂,好好养着你的手下吧。养狗没啥,养狼的话你可得小心,要是养了个白眼狼,你就等着被他咬死吧!”
“不劳你操心!”
挂了电话,沈思琪长出了一口气,连日来的焦虑就此消散。之前的焦虑是因为拿不定主意和没有好的时间,如今大局已定,剩下的只是放手去做,无需权衡得失,所以也就不需要焦虑了。正像苏珮凝说的那样,在和袁立新这张破膏药撕破脸之后,沈思琪得到的是解脱和轻松。鼎盛是沈思琪一手创办的,从籍籍无名到蜚声北都,这期间究竟付出了多少,沈思琪心里最清楚。她是决不允许有人窃取她的胜利果实的,哪怕这人是个不该得罪的小人。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份基业,沈思琪可以不顾一切,何况袁立新在她眼里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雅莉,到我办公室来。”
当傅雅莉来了之后,沈思琪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她。
“这名单上的人,你挨个找他们谈话,愿意走的立刻给办理离职手续,不愿走的人,让他们签署保密协议。画了圈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立刻辞退。”
“那鉴定怎么写?”
“只要是走的,鉴定上一律只写两个字,还行。”
“我明白了,一定照办。姐,咱们这是跟炜业撕破脸皮了吗?”
“对。”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
“我明白了。姐,我这就按你的意思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