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逃跑?”商北胤大声地质问,仿佛回到重生的那一晚。
他还担忧云姒月会被蒋如雪欺负,这才特意出来瞧瞧,想着为其做靠山。
一出来,便听她要离去的消息。
他可不管她去往何处,脑中只有一句话,她要走!
他的女人,怎能同别人离去?他绝不允许!
“我……”云姒月下意识想说出真相,她并非想和蒋如雪离去,只想查清楚当年的事罢了。
刚说出口,却猛然收回,不敢再继续。
她曾和商北胤提起过十年前的事,他却情绪不佳,差点儿发怒,定不能让其知晓自己的所思所想。
“你?你什么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商北胤见她欲言又止,更确定她想逃跑,怒火中烧,难以压制。
情急之下,云姒月只得柔下声来,“相公,我方才只是想祭奠下姨母一家,并没其他意思,真的。”
有一说一,商北胤是真吃这套。
一听到“相公”,心便不自觉地安定下来,情绪渐渐稳定,也没方才那般暴戾。
哪怕知晓她愈加不老实,却不由自主地松懈。
云姒月细心地察觉到,趁热打铁,“相公,你就别气了,我真的知晓错了。”
商北胤心下舒服,得到了满足,也不再纠结此事。
瞧了眼天色,已是正午时分,太阳正毒,照在人身上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