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步来到云姒月面前,将其护在身后,还不忘询问:“为何是你来?商闻逸呢?”
“你说那个废物啊!”云姒月嗤笑一声,“他想压着士兵不动,我定了他的穴位。”
商北胤想起方才她的银针手法,恍然大悟。
这样也好,能在不伤害商闻逸的情况下,将兵马带上来,的确是好手段!
云姒月可不管他心中所想,一把将其推开,“行了!你别护着我了!我能保护我自己!”
说着,她便拿出银针晃了晃,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商北胤见她坚定,也不好拒绝,只能在不远处和山匪战斗,余光却一直盯着云姒月,以便她有难能及时相助。
不得不说,他操心过头了。
云姒月贴着士兵走,武艺不够,手法来凑,趁山匪同士兵搏斗时,她便使出银针,不少山匪倒在银针之下,亦救了许多士兵。
待一场战斗结束后,士兵看云姒月的眼神已有所改变,往日只当她是花瓶,今日才知她的能力,心生敬畏。
云姒月将众人的改变看在眼里,心情大好,这便是她想要的结局。
清点完伤亡人数后,商北胤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下山,就见山脚下有一抹华衣锦服之人,立于原地,一动不动,好似雕像一般。
待众人走近,方看清其面容,正是被云姒月控制住的商闻逸。
云姒月路过,顺手将银针取下,商闻逸方获得自由,指着她怒斥道:“大胆云姒月,竟敢挟持皇嗣,我要治你的罪!”
“呵!”云姒月不屑一顾,懒得同他争辩。
战事吃紧,商闻逸压着军队不肯走,这一条便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竟还想治她的罪?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商北胤莞尔,这小妮子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