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他身下的花穴处流连,舌尖进出间爱液四溢,深呼吸的时候好像能嗅到空气中的甜味和他女穴上的骚味。
他在给我口交。
魏明溪梦到他抬起头,裤子中间已经苏醒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男人就着自己的手把裤子脱了下来,皮带垂在大腿中间,胯间巨物弹跳而出,挺单手扶住鸡巴,特有的腥臊味将魏明溪诱惑得穴痒痒。
魏明溪很想被这根鸡巴定在床上,让男人的手狠狠地扼住自己的脖颈,胯间快速耸动,白浊的精液溢满魏明溪的穴,可是操他的人没有这样,他把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后就在穴口小幅度地摆动,男人似乎憋得太狠,身上遍布着薄薄的汗液,他好似惩罚一般,用驴屌狠狠地惩罚者魏明溪的肉穴,水津津的爱液在拍打中浸染了男人的龟头,就像刚从穴中驰骋过一样。
魏明溪尝到了快感,可是这快感却是饮鸩止渴,吊得他心烦意乱,两人都被浴火纠缠,男人的粗喘在他耳边久久不散。
梦里的人有些措地道:“老婆,吃进去,吃进去好不好……”
宿云川自然也不好受,他的欲望蓄势待发,可却只能蹭蹭不能进去,实在太过煎熬。他跪在床上往前走,浓密的毛发扎在双性美人的身上,宿云川撸动地愈发卖力,腰也不自觉的往前顶,反反复复的过程中磨得魏明溪眼尾红红,泪花从他眼角滑下,看上去脆弱极了。
宿云川粗喘着,“宝宝哭了,你要是没反应我会觉得自己在奸尸呢。”
大约十几分钟后宿云川往前耸动腰的频率更高了,他的鸡巴频频擦过魏明溪的唇,宿云川堪堪把欲望往外偏时,精液也随之而出。
宿云川呼吸急促,带着餍足感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痕迹,奶白色的液体滩在魏明溪脸颊上,零星几点溅在魏明溪的唇缝里,宿云川就像只圈占地盘的疯狗,只有在老婆身上留下痕迹才能让他满意。
“睡着了也吃精子……”
宿云川并不想吃自己的精,他俯身用唇舌收拾穴口的水渍后抽出几张抽纸擦拭残留的精液。
魏明溪在欲望的云海里,有那么一个恍惚。
他觉得操自己的这个人,是宿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