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魏明溪眼尾红晕未褪,从骨子里溢出来的难耐被夜间的冷风吹着也没减少分毫。
“宿云川!你干嘛呀……你放我下来!”魏明溪想起前台小姐听见“情趣大床房”时来回打量的惊讶眼神,他一个二十岁的男人,被另一个男的打横抱在怀里,羞得满面绯红,魏明溪瘦弱笔直的双腿不住踢踹,抱着他的男人步履稳健,魏明溪挣扎与否对他都不受影响。
几秒后,魏明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下意识短促地惊呼一声,水床摇晃,魏明溪被放在床上,乌发凌乱,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宿云川衣衫齐整,那双暗沉的眸子里怒气未散,目光冷峻地审视他。
醉意酝酿后来势汹汹,魏明溪觉得自己真是太他妈的可耻了,宿云川骂他骚货还真的没骂,这要是清醒的时候,宿云川如此看着他,他非得一巴掌打在那张木头脸上,但……但现在,他被丢在床上,宿云川恶劣极了,把他玩喷了之后又像扶着布娃娃似的,洁癖的讲究全没了,单膝跪在地上帮魏明溪穿好了裤子,裤子是穿上了,魏明溪裤头的拉链没拉上,稍不注意就能看见他内裤前的子弹头湿润泛灰,其中还挂着几缕精液。
魏明溪眸瞳迷离,酒醉之后的粘糊劲都被羞赧给代替,水床从受力,他只能侧着腰、双手撑在柔软暧昧的床上,想把自己撑起来,再好好教训某只疯狗一顿。
他管宿云川叫疯狗不是没道理的,宿云川这人最会装,魏明溪踩了他的雷点,怜香惜玉四个字顷刻间就被他抛之脑后,他双手被风吹得寒凉,冷冰冰地贴在魏明溪细腻温润的大腿上,直把魏明溪凉的倒抽一口气。
他的骂声还没从喉咙里咕哝出来,房间里响起一阵拆袋子的声音,宿云川匆匆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假鸡巴表面,冒着水汽的硅胶屌上布满螺旋,被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一点一点推了进去。
“检查一下你的屄有没有被我干松,不想被双龙就夹稳点。”宿云川往他腿根上摸了一把,宽大掌心上一手都是水光,吃醋的男人没有半分理智,明明是宿云川把假鸡巴塞进魏明溪花穴里,嫉妒硅胶玩具的照样也是他。宿云川嗓音磁性低懒,从牙齿里溢出嫉妒的嗤笑:“刚看见我选假鸡巴的时候挺兴奋吧?只可惜没有和我一个尺寸的大鸡巴,这个震动怎么样,吸着爽吗?顶没顶到你的骚点?”
魏明溪一声娇吟,他想反驳宿云川的淫言荡语,身下那张男人绝对不会长的逼肉顺从主人的潜意识,听了宿云川的话后收缩夹紧,宿云川的性器尺寸卓绝,骇人的仿真屌堵不住他被操成鸡巴套子后,与宿云川长达二十厘米的性器的契合女屄,清透淫液从肥嘟嘟的毛美穴流了出来,打湿了比宿云川的物什色泽稍深的紫黑色鸡巴。
魏明溪的小肉屌和他本人一样小巧精致,前后端都没有毛发遮挡,直勾勾抬头时异常显眼,吃惯了宿云川的东西,身下紧紧吮吸的震动鸡巴不够粗也不够长,没有虬结的青筋跳动,也没有独属于宿云川,魏明溪不仅不反感,反而还食髓知味,深深着迷的腥膻味。
“宿云川……我的穴好痒,太浅了,力度……力度也不够”魏明溪秀气的粉鸡巴高高抬着头,他力地瘫软在床上,情趣房里灯光昏暗泛粉,床上的花瓣被他乱踢下去,假肉棒没法给他极致的性体验,水雾盈盈的眸子微垂,魏明溪求饶道:“帮帮我……老公……帮帮我。”
此时此刻,宿云川身上不见一星半点的沉稳,他恶狠狠地把皮带抽出来,裤子落地之后,宿云川粗鲁撸着青筋盘踞的大鸡巴,他换了个姿势,下身对着魏明溪轻轻抽气的嘴,魏明溪醉态朦胧,像上次吃春药一样乖。
“宿云川,你也痒吗……?”
“老公鸡巴发胀,胀得很痛,宝宝帮帮老公好不好?”宿云川低眉望去,只看见杂乱幽深的阴毛中挺立着的硕大物什,他的东西激动颤动,轻轻擦过魏明溪绯红莹润的嘴角,一滴前列腺液落在魏明溪嘴角,魏明溪眨巴着澄澈眼瞳,粉润舌尖把宿云川的体液吞吃干净,他吐吐舌头,轻声嘟囔:“苦苦的,不好吃……”
虽是如此,魏明溪双手扶住了宿云川的大鸡巴,把圆硕的龟头含了进去,他像小猫舔毛吸吮着宿云川的性器,笨拙地讨好,爱人主动吃鸡巴的画面让宿云川头皮发麻,他就这样呆呆地看了许久,看魏明溪浅浅的口腔被他的肉棒撑出弧度,仿佛能望穿白皙皮肉,看见里面的龟头,魏明溪呼吸间都是男人性器上携带的麝香味,他重重吸吮肉棒,下一秒含在嘴里的肉棒瞬间胀大,魏明溪杏眼睁大,嘴里还吃着屌,口水腺液流到脖子上,他含糊不清地呜咽:“舔……帮我舔……”
“好,老公把骚老婆舔喷。”宿云川喉哽,拔出让他嫉妒许久的震动按摩棒,粗糙舌面在肥美嫩蚌上急切吸吮,和魏明溪不同,宿云川口交的技术驴火纯青,他卷起舌尖,次次都对准女蒂刺激,骚液从下方一张一合的小洞里不住淌出,肥嘟嘟的淫荡女户自觉张出直径三厘米左右的口,媚肉痉挛颤抖,魏明溪被宿云川舔得连连浪叫,奈何嘴里堵着鸡巴,喉咙被撑大,只能顺从地接受粗大性器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