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一会射精的余韵,不再动,却依旧反复按压他的膀胱。
早上的七杯水早已化作尿液,蓄在这可怜的、小小的器官里。我一按,狗狗就下意识一颤,不理会他的呜咽求饶,又接连按了许多下,他哆嗦着想把腿并拢,又被我强制分开,可怜的尿包被迫陷进去又弹起,甚至隐约能听见水声。
他颤抖着流泪怎么也缓不过来,我玩够了,将他被咬出几个牙印的手解救出来,换了个干净的沙发将他抱在怀里,又忍不住在他湿漉漉的鼻尖亲了一下。
我知道这还没到他的极限。
路景的忍耐力很好。他曾经为了潜伏不吃不喝不眠,夏日炎热,躲在闷热的通风管里愣是忍了两天,出手时一击毙命,干脆果决,回来时又躲了三路追兵,可以说已是精疲力竭。
那时正对他感兴趣,也没问他任务顺利与否,直接将人带上床玩了一晚,看着他含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清理残局,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地求了许久,才允他回去休息。
那样艰难的任务后他尚可让我玩到尽兴,何况现在。
轻轻拍着肩等他自己缓过来,又将人抱紧了些。
我知道只要我下命令他就会强撑着配合我,但那就太过了,那次放纵后他烧了整整一天,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歇一会,我带你去清洗。”
“嗯...”他顿了一会,试探着回抱住我,又说:“谢谢主人...”
“狗狗怎么这么有礼貌呀?”我照例调戏他。
他没有呛我,低着头,脸更红了些:“一直都很有礼貌。”
“嗯,狗狗一直都很有礼貌。”我又亲了他一下,在脸颊上,路景害羞似的别开脸,没多久,没多久又自己乖乖趴在我的肩头。
存温一会,我抱着他去洗澡,他像是不习惯,脸一直埋在我的颈窝,呼出的气热热的,“我可以自己走了。”
“让你也体验一下家养狗狗的待遇,省得一天天的吃醋。”
“那你就让我...”
“嗯?”我的语气带了威胁,他瞬间消音,感觉他这副欲言又止不敢说话的样子实在可爱,我又亲了一下他的脸,“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