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憋着精尿挨操的狗穴是真的又湿又会吸,我一度欲罢不能,三个月都没允他取锁。
那次他被折腾得够呛,甚至到了见到我就忍不住发抖的地步,我看着心里一没底,试着招招手,结果他又毫不犹豫地爬过来缩进我怀里,甚至不需我说话,就自己蹭着,发出小奶狗撒娇般的哼声,又将自己哄好了。
真是傻得要命。
“傻狗。”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啊?”狗狗一脸疑惑地抬头,又被我揉了几把头发,发型变得乱糟糟人却显得愈发乖巧,“哪里傻了?”
我没回答他,按着他让他靠在我腿上,故作贴心地对管事说:“我也不为难你们,有多少就先还多少吧。”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
“先别急着谢,还不上的再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利息加三成。”
不意外看见管事的脸皱起来,“三成...这未免也太...”
“有意见吗?”我随手挠着狗下巴,狗狗发出舒服的哼声,眯着眼摸索,抽出弯刀随手一掷,下手果决,人却依旧乖乖仰着头让我摸。
弯刀在空中转了三圈,恰好钉入管事身后的木柱里,矮胖男人来不及松口气,脸色一变,颤巍巍在脖子上摸到血,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没有...一点意见也没有...”
有人唱白脸的感觉就是好啊,我看着冷汗淋淋的管事,勾起一个和善的笑,“这次怎么不说你们是刘家的产业了?”
“对...我们是刘家...”一个玉坠子横空飞到管事手中,他拿着那坠子跟烫手似的,满脸不可置信,“您...您是...”
“早点还钱,否则...”刘家家主都跪在我身下,他再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本,一脸衰败地答应了。
我摆摆手,帮众们会意,开始搜刮这家会所一切值钱的东西,管事捂着脖子一脸肉痛,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等待的时间有些聊,随手拿起桌面上的啤酒给狗狗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