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宏一个人安静的走进兰方希的房间,她正在练字,听到脚步声后抬头看了一眼,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
他走近看了看,这一手字确实该练。
“侯爷有什么吩咐。”兰方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无所谓地问道,模样早已恢复到最初时看淡一切的从容。
“胳膊好了么?”
“托侯爷的福,已经大好。”
南宫宏看了她一会儿,问:“我们的盟约还算数么?你帮我争权夺利,我让你恢复自由身。”
兰方希手中的笔停了下来,她缓缓的将笔放下,不解地看着他:“侯爷不怕我行刺你吗?”
“若你想活命,想自由,你只能靠我,我为何要担心?”他十分自信的说。
没错,不靠他这个屋子都走不出去,更别说以后的事。是人就有活下去的欲望,她再备受打击也不能免俗。
“我们的盟约当然算数,方希如若能得到侯爷的垂爱,自当尽全力报效侯爷。”此时不拿出看家本领,更待何时。
帝王的运筹帷幄,古人的诡计智慧,她学的看的不比男人少,至少比眼前这个只知道向前冲锋的武将要多得多。
“很好。眼下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老侯夫人被皇后用各种理由扣在宫中,你认为如何?”
兰方希认真的思考后说:“不可,宫中变数太多,各方势力可能每天都在拉扯,且她的背后是你,更是事关重大。老侯夫人心思醇厚,未必能注意到危险。且在自己的府上,我们也能周全保护。”
的确,这也是南宫宏真正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