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情听过吗？”
程锦忠一愣。
秦颜今浅浅一笑，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她语气淡淡透着一丝凉薄。
“我不过是让她体验了一下夏芸临死前的绝望，这是她应得的。”
程锦忠听明白了，秦大师是站在红衣厉鬼那边，不想放过曲悠悠了。
他蹙着眉，欲言又止，还是鼓足勇气，刻板地说道，“秦大师请手下留情，她固然罪有应得，交给警方即可，没必要这么折磨...”
他话还没说完，秦颜今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口吻说道，“我说了，这是她应得的，你是在质疑我？”
程锦忠的脸顿时白了白，努了努嘴。
“不敢！”
其他人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默默地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秦颜今一个不愉，再将他们就地正法了！
秦颜今淡淡地冷哼一声。
“曲悠悠作恶多端，杀人如麻，虐死在她手里的不下10人，最小的只有3岁，你觉得这样的人值得同情？”
程锦忠等人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约而同的看向正满地打滚，痛苦不堪的曲悠悠身上。
秦颜今撩了撩眼皮，淡淡的看着他，“我不过是把她折磨人的方法还给她而已，怎么，不行？”
程锦忠不说话了。
他也不敢说话了。
就算他再怎么木讷，也能听出秦颜今语气中的不爽和厌恶，如果在这个时候触碰对方的霉头，估计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