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宋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特助照着宋恒地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后者猛地向前倾倒,脑海里炸开嗡鸣声。
他匍匐在地上,用力咬着下唇,硬生生地憋着,没发出丝毫声音。
特助拿出沃野的叶兰香清新剂,讥笑道:“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儿?”
见状,宋恒一个激灵,嘴唇抿成一条细线。
“再给你一次机会。”裴斯屿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好似冰锥,刺入宋恒的胸膛中。
裴斯屿扫他一眼,抬起脚,照着宋恒的手踩了下去。
宋恒表情扭曲地大喊,叫声凄厉。
“我,我说。”见他松口,裴斯屿不动声色地移开。
宋恒紧抿着嘴唇,捂着受伤的手,颤抖着说:“求裴总饶我一命!”
裴斯屿比传闻中还要不好惹,他纵然再混账,也不敢拿着自己的性命去赌。
宋恒低下头,彻底放弃挣扎,结结巴巴地道:“是,是裴夫人让我这么做的。”
他气恼明瑶耍他跟耍猴子似的,但也没想做什么。
直到裴夫人打来电话,他都没对明瑶动过要报复的心思。
“裴夫人让我给苏小姐一些颜色看看,最好……”他顿了顿,胆怯地扫了眼裴斯屿,接着哽咽道:“最好与她发生关系。”
“裴夫人答应我办完事后会代表裴家与宋家合作。”
海都豪族无数,像宋家这样的暴发户在他们面前总低人一等。
所以宋家想方设法地与豪族们攀关系,只有裴家夫人愿意对他们抛出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