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清了清嗓子，笑容依旧甜美，“我人微言轻，哪里有裴总坦白关系来的直接嘛。”
裴司屿眼中射出足矣穿透一切冷芒，明瑶心里七上八下的。
为了防止裴司屿看出端倪，明瑶反口问道：“裴总，你又是带我来医院检查，又是追问我为什么不坦白。”
她唇角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眼中的眸光熠熠生辉。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呀。”
裴司屿眉头微皱，嘴唇抿成一条细线。
他挺起身，一言不发地扭过头。
明瑶暗暗松口气，乘胜追击再次追问。
“裴总，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是不是害羞了？”
裴司屿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警告：“别蹬鼻子上脸！”
明瑶笑容逐渐收敛，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色。
原本清明的眸子也在眼泪的晕染朦上一层水雾。
她酝酿出眼泪，眼泪就挂在眼角，说掉不掉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
“对不起。”
她低下头，哽咽地道歉：“是我太唐突，招惹裴总不高兴了。”
倏地，下巴处多了一抹凉意。
不等明瑶反映，她的下巴猛地被抬起。
裴司屿握紧她的下巴，冷峻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
“哭，哭什么哭？”
他丝毫不温柔地抹掉明瑶脸上的泪，低沉道：“下次不准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