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泫然欲泣的模样逗笑了白灵。
她与同伴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尖锐的像是玻璃。
“我为什么针对你？”
“因为你讨厌！”
白灵面目狰狞：“一个酒吧女，没有资格当我同学！”
“我不是……”
她的辩解在戏谑笑着的同学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白灵切了声，翻了个白眼：“你在酒吧里勾引老男人的照片我还有呢，论坛里的那些你都选择性忽视？”
“乔羽，只要我在学校一天，我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乔羽的眼泪簌簌落下，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不停地说：“我没做过，照片都是误会。”
她不愿在继续去酒吧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学校。
有同学在酒吧碰到她，并且认了出来。
在她被老男人骚扰的时候，同学偷偷拍下，发到了学校论坛上。
乔羽一开始是很难受，她努力让自己不在乎那些言论，才勉强能让自己静下心来学习。
可乔羽的辩解，在白灵等人看来就是狡辩。
白灵拎起乔羽的袋子，粗略地看了一眼里面的衣服。
“乔羽，这些衣服你可买不起，是你勾的老男人买的吧。”
“哎，老男人就是容易被你这么装清纯的狐狸精迷惑。”
白灵的小跟班附和道：“这是正经店，不正经的衣服说不定已经送到家了。”
又是一阵嬉笑声，乔羽羞愤的不知所措。